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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一个急转弯给扔回椅背。

    「桃园。」顾湘云顺了顺她右边的头发，顺势瞄了关旭玲一眼「我们去看工厂。」

    「请问需要我做什么？」关旭玲不想吐槽她刚刚不是说不知道，或是她连开个车都要搔首弄姿。

    「安抚我。」顾湘云又看了关旭玲一眼，这一回她的不满意非常明显「你不就是被请来控制我的情绪的吗？」

    怎么那么笨？她的证照大概是买的吧？

    「顾总裁。」关旭玲用力捏着她的公文包，脸上挤着一个平和不失礼的笑容，「您知道咨商是怎么回事吗？是您提出你的困扰，而我提供我专业的建议，一个理X的思维方法，这叫做咨商。」

    「至于您说的安抚，我并不明白。」

    「你知道什么是商业行为？」顾湘云看也不看关旭玲，她现在心情不好，关旭玲简直在火上加油。这咨商师是怎么当的？连察言观sE都不会。

    「我现在是出钱的人，我最大。」顾湘云睨了关旭玲一眼，目光满满嘲讽，「至于安抚是什么，你是提供服务的人，这种事还要我说吗？」

    关旭玲不再说话。她都上了车，正念思考的版本就是──今天这一笔收入其实也算是意外之喜。

    至于这个狗P总裁，连人话都听不懂，她要是不满意服务，就去客诉啊！随便，反正本小姐的证书是金边银边，货真价实的，不怕你去查。有本事你去美国国家哲学会抗议啊！

    喔不对，咱们要正向思考，正向、理X、逻辑。

    我们真的不能要求中二毛病的人和我们温和正常的人有一样的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