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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知晓(无法拒绝她) (第6/6页)
吗?” 我放下了抢,搁置在桌子上…… 当我被盟军带走的时候,塞缪尔和爱玛也在我身边。他们陈述,他们都是犹太人,在一个集中营军官的住宅的地下室呆了七年。他们会成为审判中的证人。战争可以结束,但长久的痛苦并不会立刻终结。 在被收押和等待开庭的日子,我始终没有见到阿道弗斯。我猜,他大概已经饮弹殉国了。我后来从安托瓦内特那里了解到更多细节,阿道弗斯是直接向嘴里开枪的,而听到枪声后先冲到书房的人是小塞缪尔。安托瓦内特根本没来得及拉住他,他已经看到鲜血和脑浆横飞的残酷场景。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是莫大的阴影。 在我受审的那一天,爱玛并没有出席,而是由塞缪尔带来一张她亲自书写并经过公证的证词。爱玛因为身体原因无法亲自到场,但我没办法询问塞缪尔,她到底怎么了。他完全可以陈述实情,让我罪加一等,但是他没有。他对我的同情竟然超过了他对正义的追求,我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被告还有陈述吗?” “法官先生,我有话要说。”我说。 “请讲。” “我如今站在这里,我不能说自己清白无辜。比起纳粹军官和士兵们,失去了自由甚至生命的犹太人,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更无辜、更不幸。也许有人会说自己奉命行事,迫不得已。我要说的是,不管被法庭宣判死刑还是监禁,一切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罪有应得。”我说。 我被判处了八年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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