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阴云_4、渴求(抬头。看我。张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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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渴求(抬头。看我。张嘴) (第2/5页)

不存在,要么很残忍。所以,我没办法感谢我的生命,感谢我的人生,感谢那个不存在的或者残忍的神。

    地下室暗门后的房间只有一个隐蔽的通风口与室外的地面相连。考虑到通风的问题,这里不可以烧炭取暖。地下室的气温比楼上不取暖时的气温稍高一点,但还是很冷。塞缪尔和爱玛脱掉衣服,身体贴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只是裹在被子里,这样似乎比较暖和。不过多数时候,他们选择反复踱步和搓手。

    我听到他们在唱歌,声音不大,歌词也听不懂,我猜那是希伯来语。爱玛的父亲是宗教学家,她从小学习希伯来语、拉丁语和希腊语。正式这份天赋,她在大学时期学了法语。在地下室的时光,爱玛充当老师,教塞缪尔希伯来语和法语。

    勒内斯特一家在英国暂住,但局势变化太快,法国沦陷,他们只能继续呆在英国,与故国隔海相望。虽然老菲利普不是犹太人,但他的三个孩子都信仰犹太教,两个儿子脱下裤子就会被发现是犹太人。除了爱莲之外,一家人得以保全。他们应该在担心爱莲,他们还不知道爱莲的死讯。

    德国占领法国之后,法国人被迫开始上德语课。阿道弗斯非常高兴,因为法语这种油腔滑调、令人作呕的语言终于可以从世界上消失了。也许他讨厌弗朗索瓦用法语情话打动了路德,这让他始终耿耿于怀。我提醒他,法国还有很多殖民地,而且加拿大也有地区讲法语。也许法语没那么浪漫,是法国人太会写诗了。

    毕业的时候,我们四个人拍了一张合照。塞缪尔和爱莲会成为律师,爱玛嫁给了塞缪尔。他们都有清晰的人生目标,而我不知道该追求什么样的明天。阿道弗斯是军校生,他建议我到军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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