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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同人讲。 陈金魁把那孩子送回来时,他这个做师父的自然也在场。王也伤得地都下不来,在周蒙原定的设想中,以钟云龙的暴脾气,肯定当场一个太极云手糊十佬熊脸——到时他就会作壁上观,最多说两句场面话,反正绝不拦手——因为他也气得慌。可不成想,钟云龙却百年难得一遇地稳重起来。简直稳重得异常啊……这个男人怕是把一辈子深沉的分量都花用到了这两天上,拧巴到极点,叫人看着都替他累得慌。他们这对师徒也几十年来第一次,有话却不能痛快讲,好像有了什么天大的隔阂一样。 周蒙说:“你就没什么话要问我?” 钟云龙眼神动了动:“我能问吗?”过去他又不是没纠结过这问题,师爷答他,一为王也学了不属于武当的手段,犯了除名的条例;二为对他有所觊觎的人闻风而动,这些日子搅得夜里不得安宁,他身在局中,身不由己,武当已然容不下他。 真话也好,假话也罢,钟云龙听完,仍想着拉那小子回山,仍想着打听实情——就王也那身没骨头似的懒劲,要他去背着自个儿偷师学艺他打死都不信;再者,也是担心那小子万一真被盯上……凡事有个万一。 至于现在,现在么…… “师爷啊,我现在才知道,又还能起什么作用。”钟云龙垂下眼珠,摇了摇头。 唉。 恍惚有谁叹了口气。 啪! 钟云龙半身后仰,已然结实地挨了一脑镚,“呸你个混账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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