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13.那一夜,在女宿 (第1/4页)
失败。 大失败。 脑袋里才浮出这个想法,脚下就踩进一个水坑,反SX地骂了句「去他的」。虽然今天穿的是老旧的球鞋,Sh了也不心疼,但鞋子进水终究不是件快乐的事,总之,显然,我今天是倒楣运。 这坏运气持续了一整天,从早上就开始了,早上八点钟的课,还是必修,偏偏拿来当闹钟的手机昨晚没充电挂了,醒来时已经七点四十五;赶着冲出门随手抄了把伞,一撑开伞骨就弯了;中午在学校的餐厅点东西吃,菜里有蟑螂以後再也不去了;方才去医院回诊,遇到大排长龙,天都黑了才终於看完诊;接着就是脚下的水洼。 今天在医院的意外收获,是遇到白爷爷。 白夕宙被殴打的外伤并不严重,除了脑震荡之外也没有别的内伤,我以为他早就该出院了,但今天遇到白爷爷,一问之下才知道他还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原因没别的,就是因为那个脑震荡。他一直没有恢复意识。 脑神经外科与脑神经血管的医师来检查过了,怕是有没发现的内出血或者微量出血,结果,一切正常。 断层扫瞄、超音波之类,不管是有帮助或者是没帮助,总之能想得到的检查都做了,还是找不到原因。 我问白爷爷说,这样不是很奇怪吗?白夕宙他是有哪里不对劲,而医生都没有办法发现吗? 白爷爷的回答跟上次见面时一样神秘,只是一个笑容,跟一句「那孩子需要的不只是治疗或是药物。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