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垢真火碎rou狱_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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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摔倒把手蹭破皮了,流血了所以不行。

    又过几天,那个小洞口周遭的一切被我母亲弄得鲜血淋漓,我知道母亲想出来,他想跟我一起活下去。

    不知道母亲的手现在怎么样了,我想告诉母亲没关系,可我知道母亲不让我看他的手是因为别的原因。

    叔叔的手包裹在柔软的手套里,他绝不会用自己宝贵的手去抓挠石壁,连碰都不愿碰一下。

    我要杀了他,这个丑陋的秃鹫。

    我要杀了他,然后救我的母亲出来,什么狗屁遗嘱,跟着那只肥猪下地狱去吧。

    夜晚我潜出庄园,在暗巷里交易到了一瓶指节大小的毒药——用我继父的遗产。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成分,继父给我请的老师教我贵族礼仪、雕刻、绘画、各种乐器,没有教我如何用rou眼辨别液体是否含毒。

    这人告诉我,只要两三滴就可以毒死一头马戏团的大象。

    第二天早上,我照例去给母亲送餐,然后靠坐在洞口边,等待母亲跟我说话。

    一会儿过后母亲叫道:“卡维西?”

    我敲了两下墙。

    母亲说:“卡维西,你不能杀人。”

    我取出口袋里的药瓶,毒液没有洒,塞子还紧紧封着它,我不知道母亲回忆到了什么事,为什么母亲觉得我会杀人?我在母亲面前不一直都是一只沉默纯良的羔羊吗。

    “我知道你杀了你父亲。”

    “……”

    父亲死了多少年了?好像十年了,十年,是我现如今人生的一半长度,我已经忘了那个侏儒父亲有多可恶,或许他没那么可恶,人都是这样,一会儿好一会儿坏,只有母亲始终都是好的。

    “你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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