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刀尖隙缝推牌九 (第4/35页)

九葩功’亦不及其盛。”

    诸葛开顺势退了开去，方土麝却惊异万状，他内心暗忖：“葵花奇劲是g0ng里的术语，江湖中尚无人晓得，意思是太监修习的内劲。看来这小小的苏州城确实藏龙卧虎，竟然晓得我并非方九哥本人。这东方觉真人不露相，不知他内心怀有何种目的。”

    方土麝不懂得对方的用意，故而暂不作声，东方觉愈走愈靠近他，方才道：“九哥的爷爷怎麽如此的不安分，不呆在g0ng里好好享清福，却跑到外地来受苦受难。”

    苏州的人众不甚了解‘葵花奇劲’的来历，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而东方觉说方九哥的爷爷可能只属是玩笑话。要知方九哥都已经六七十岁，他的爷爷那可能还活着。

    但方土麝却听得懂弦外之音，对方是晓得他并非方九哥，还知晓他乃是g0ng里的太监，因为爷爷的别称叫‘公公’。此刻两人已经对视而立，面对着面，方土麝的嗅觉b较敏感，他嗅到了一GU兰花香味。而最奇怪的是，这味道并非花香，应该属於T香。

    倘若换作别人，也许还嗅不出来，但方土麝在g0ng里混得久了，方能分辨得出。一般嫔妃虽有T香，却是花香味较浓较重的，T香味反而极淡的那种。但此人的T香确实花香味较淡，T香味极浓的，几乎能断定，这是经年泡在兰花池沐浴的处子幽香。

    方土麝找到对方的破口，心头振奋，寻思：“你虽然晓得老奴并非方九哥，但我亦晓得你也不是东方觉。你既然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当然是希望别人识不破你的真身。那老奴就以此来要胁你，彼此间不得道出真实的身份，大家就一起守住秘密吧！”

    方土麝说：“九哥的爷爷都这麽一大把年纪了，他从来不管事，只想多活几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