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承天子传_十 国子监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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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国子监学 (第2/5页)

亮,一把搂住沈墨即向屋内走去。他瞳色浅灰,眉宇带着几分大漠风沙揉砺出来的粗犷。这张脸却只是混血,堂堂样貌中依旧带着中原汉族的韵味,与那呼荣世子更是截然不同的长相。

    “你才是,装束成这样没被讲师骂?”

    “嘿嘿,我又无所谓。”

    聂六头上扎着抹额,腕戴护臂,怎么看都是舞刀弄枪而非读书写字的打扮。

    能与沈墨即如此亲近之人,自然便是他从小相识,在宫学一块长大的伴读了。这少年名叫聂盛淮,乃河西节度使、左银甲卫聂大将军长房唯一的孩子。之所以在家族同辈排到第六,是因为聂盛淮生父早年一直守在边关,后来又战死沙场,以身殉国。而他作为嫡孙,自然是备受母亲和祖父的疼爱。

    聂氏先祖随景帝征战开国,又世代忠诚谨慎,兢兢业业。这份荣宠历经四朝不衰,可当真来之不易。

    讲堂内,沈墨即的位子早就由聂六替他占下了。因着是教王孙国戚中最尊贵的一部分,此处教师只带十二位生徒,共分作三列,席位宽敞舒适得很。沈墨即正是在末排的中间。

    桌上摆了入学时所要求作的文章,已然布满直讲写下的批注。沈墨即翻翻宣纸,随口问道:“怎的不见杨四和云嘉?”

    “你怕是今晨起得太早,脑子还留在宣政殿里吧!”聂盛淮大叹,“国子学连三品以下都收得不情不愿,怎么会让两个小娘子进来?再说,云嘉的年纪也不够呐。”

    “当初宫学里题目可是一道发给她们的。这么说,入学考试还真就成了摆设。”沈墨即早料到新政难以推行,却不想阻碍如此之大。

    聂盛淮指着前头坐席,压低了声音一个一个数给他听:“真要按文章水平分,我都分不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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