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价值十七枚j蛋的狗，逮啥咬啥 (第4/8页)

，恍若睡梦中又听到交谈，是哥哥的声音，哥哥回来了吗？

    廖余忍着剧痛，拖着腿推开了破旧的木门，腐烂的气息带着昏沉迷雾般的月色，风吹树曳，折射下的影子犹如刀刃刮上脊背，阵阵发寒。

    廖兮禾带走了所有的鸡蛋，趁着父亲深夜喝酒未归，跋山涉水，靠着吞食生鸡蛋，饿着肚子，逃得远远的。

    回来了，为什么要回来。握紧的门栏惊动了两人，夜晚那张熟悉的脸，挂着捉摸不透的表情，似乎含着笑隐藏在深夜。

    廖余发疯似的，盯着藏在床下的钱财，一沓的欲望塞进怀里也塞不满心中的空洞。

    他跑了，跑得很快，快到感觉风都推了他一把，远离那个噩梦一般的地狱。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留在这里！”风华正茂的女子对着小孩怒骂，身后是数不尽的打骂，男子粗大的棍子敲击着没有生命的人偶般，凳子拍下，地面扭动爬走。

    对！

    廖兮禾，因为他，我们遭受这么多都是因为他！

    “小孩？”岁月的刀痕犹如饱受风霜的鞋底条纹，一道一道翻过贫瘠的沟壑。

    修鞋匠的老头从怀中扯出了无数的钱财，跟双眼肿得核桃一样的人对视，“多大啦？”

    “二十。”年幼的孩子，双手扭捏着想夺回钱，青紫一团团的小脸蛋因为谎言有着薄红湿汗。

    “二十？看不出来啊！”修鞋匠牵过男孩的手，“跟我修鞋去吧。”

    “修鞋？修鞋能赚钱吗？”

    “能！能保证你饿不死，老头子我啊，年轻的时候可走了不少地方，那个东方啊，有一个岛，上面可漂亮了，还有很多宝石，美人。要啥都可以在岛上......”

    修鞋匠牵着人边走，边絮叨着大半生的阅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