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醉如泥》 (第19/19页)

蛋请你喝酒的……”

    “不，没事的。明天见。”吴岳强硬地挂断了电话。

    威尔觉得自己是足够仁慈的，他没有在吴岳身上留下过于长期的痕迹——他没有趁吴岳昏睡的时候为他剃光耻毛或者替他打上乳钉，否则吴岳每次走进浴室时，所有人都会知道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

    下周一威尔再见到吴岳的时候，对方就表现得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吴岳正常地上课、训练、参加社团活动，只是眼眶下稍微有些发青，不说话的时候就容易走神。但要是有人问起来他是否还好，吴岳就总是笑笑说自己不过是这两天没睡好罢了。

    真的只是没睡好么？你这两天闭上眼睛，脑海里是不是就会浮现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是不是忍不住就会去还原那天晚上自己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虐待？威尔甚至恶劣地想问问吴岳：你是怎么把后xue里内射的jingye排出来的？是怎么穿着那身乱七八糟的军装回到学校的？你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过了多久才消退？照片全都删干净了吗？会担心哪里还有备份吗？你怕不怕自己得病？有没有去做HIV检测？想不想找到强jianian你的那个人？你还敢去酒吧吗？下一次喝醉的时候会不会因为害怕而直接哭出来？

    但终于，威尔克制住了自己，只问了吴岳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吴，你们说的‘嘴硬’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类似于‘固执’或者‘逞强’的意思？要看具体的语境。”吴岳想了想回答道，“大意是说一个人明明存在很多问题，或者有很多困难，但就是不愿意承认。”

    “原来如此！怪不得有人会这么形容你！”威尔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吴，你确实是个嘴很硬的人。”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再一次无法控制地对着吴岳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