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11/13页)
r> “是的,已经Si了。”程濡洱帮她确认一遍。 这一瞬间,芝华本该拍手称快,本该发泄愤怒和恐惧,可她却感觉心脏被一只手用力地挤,酸痛不堪地卡在骨头缝里。 她无声地哭了,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而哭。 是为了她承受的无妄之灾,或是为了他们本可以拥有的美满人生。在这以前,芝华曾一直遗憾,他们的友谊没能得到延续。 “程濡洱,我好像做了一场漫长的梦。”芝华躲进他怀里,闷声闷气。 从八年前的雨季开始,一场连绵不断的雨滴滴答答至今,随着雪地化开的鲜血,冗长压抑的梦境结束,那场雨也停了。 1 严丁青的葬礼非公开举行,工作室只发了一则意外身亡的讣告,其余的故事,没有任何人主动提起。 铲着雪的清晨,程濡洱坐在严丁青父母对面,漫不经心拨弄打火机,却不是在和他们商量。 “什么都不要说,这并非我给他T面。我要保护的人是芝华,我知道世俗对一个nVX道德审判的压力,即使她是受害者。所以我不要求严丁青接受公众审判,你们也不要再来打扰芝华。” 如此一来,葬礼结束后,芝华才得到消息。她不再接父亲的电话,母亲的消息还能发进来,快要天黑时,母亲发来一条几十秒的语音,说父亲砸了严丁青的灵堂,打了一架鼻青脸肿,送进医院躺着了。 “有什么用呢?”芝华回复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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