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哥哥是色情主播怎么办_一个学坏了的小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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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学坏了的小狗 (第3/8页)



    我已经走到门边,一边说话一边往门外缩:“没关系,都是一家人,你们存着跟我存着有什么区别?”

    我从父母的房间出来,拎着生煎包的袋子,踩在酒店走廊厚厚的地毯上,慢慢走向我和哥哥的房间,突然想起过年之前我问哥哥要不要回家过年,他说:“你们三个人的家,我回去干嘛?”当时只觉得他刻薄寡情,如今心里却说不出什么滋味。手机震动了一下,微信弹过来一条提示,显示转账已退回。

    假如我有一个近十年未见的儿子,见面第一句话会说什么呢?也许是责怪,也许是惊喜,但怎么会是开口要钱呢?我一直听说我出生的时候,是家里最苦的时候。那时候房子没有,连一张正经的床都没有,等店里打烊了,我们就收拾收拾歇在店里。所以我一直觉得哥哥没有吃过这些苦,他被接来浙江的时候,父母已经买了房子,他甚至有自己的房间。

    现在想来,寄人篱下未尝不苦,作为家中不被爱的那个未尝不苦,长此以往水滴石穿的失望,未尝不苦,不苦的人又何必这么作践自己。

    我将房门刷开的时候,他正背对着门,趴在窗沿上,一只骨rou匀称的手夹着半截香烟。身上穿的黑色衬衣还是我的,夜风堪堪擦过他的腰,显得他愈发消瘦颀长。听见我进来,连头也没回。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将他揽在怀里:“下午吃饱了吗?我买了生煎要不要尝尝?”

    他略瞥了一眼我里提溜的生煎,便抬头笑起来:“小狗,在哄我开心?”说着将半截香烟塞给我,“会抽吗?”

    我点点头,沉默地从他手里接过烟抽了两口。烟雾袅袅地隔在我们俩中间,间或还能父母的交谈声,冷言冷语夹枪带棍的,透过两个房间开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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