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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限的东西往往是珍贵的,而人总是会为求而不得所着迷。 发情期持续到第三天,白徵没想到贺临和朝海提前回来了。他们原本去了执勤点,预计是要留那里一周左右,白徵当时算着,怎么着还有三五天才能回来,才把自己反锁在宿舍里。 朝海在门外哐哐砸门,但里面的信息素太浓了,也让他招架不住。同是Alpha他们当然能知道白徵现在的状况。 “小白!”朝海边砸门边捂着鼻子,“开门啊!那江忆安不是来了吗?你让他帮你啊!” 贺临守在一旁,眉头紧皱地站在窗户旁,隔着一层白色的窗帘往里看,模糊地看到白徵弯曲的背脊,以及那即将冲出房间的一波波浓烈的味道。 “朝海,”贺临拦下朝海敲门的手说,“让他自己待着吧。” 片刻后,外面没了声音,安静下来后白徵的喘息更清晰。他挣扎在自己的情欲里,铭记这种痛苦。 然而他还是逃不开本能,Alpha发情时本能地眷恋喜欢的人,所以白徵拿了周砚山的衣服,把他清一色的黑色短袖都偷了出来。他身体整个陷在床上,短发凌乱地贴着枕头,汗水令柔软的发丝黏在额头上,脸上透着一股妖艳的红。他抓着周砚山的衣服放在鼻子上闻,沉浸在一种特殊的雨后阳光的干燥气味儿中。是属于周砚山特有的,一种极淡的、不在发情期时他根本闻不到的令他着迷的味道。 白徵握着自己的性器taonong,闻着周砚山的味道射精,可不管射几次都缓解不了想要的欲望,他开始越来越焦躁,鼻子皱起来,锋利的尖牙露出来,喉咙里发出“呼噜”声,像一头狼在夜里呲着牙,眼睛冒着绿光直直地盯着落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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