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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着他,帮他把xue里的jingye抠出来。 这人什么时候衣服都脱了? 周砚山的手指太长,又粗糙,伸进去和他自己的感觉完全不同,无意间碰到哪个点,酥酥麻麻的快感又回到体内,唤醒熟悉的感觉。 “嗯……”白徵咬着下唇,脸上又浮上些许红潮。粗粝的茧子老是碰到敏感的地方,一阵阵微妙的快感透着钻心蚀骨的痒,他撑在墙上的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 “你洗澡不脱裤子是不是?” 周砚山不理会白徵,敛下眼眸,深深地盯着他的尾椎。他的后xue里软得不像话,又狭窄,又guntang,紧紧地吸附着手指。 “身体怎么样?”周砚山冷不防地在身后说出这句话,手指也顺势抽了出来。 白徵回转身体,推开周砚山说:“周砚山,我真搞不懂你。” “阿莉莎在哪儿?”周砚山到现在才问这些,似乎是想哄着他说出对方的下落。 “你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这个,何必非装得这么体贴让我恶心一把。”白徵露出讥笑,这也是他说话头一次这么毫无顾忌。 周砚山把白徵堵在角落,一只手臂撑在墙上,平静道:“钓鱼是需要鱼饵的。” “我是鱼吗?”白徵生气地拧眉。 “告诉我她的位置,这件事情造成后果我可以不追究。”周砚山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白徵的下巴,可心思却跑远了。 保下白徵并非难事,比较麻烦的是以什么理由遮掩过去。 净给他制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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