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27 (第3/5页)
去了。 他们之间沉默了一阵,在榕树底下,白徵先开了口:“我说了我不想听……” “你不用感到愧疚了。”贺临双手握住白徵的肩头,轻声说,“周砚山没死。” 这时突然一道闪电落下,瞬间狂风大作,雷声轰隆隆地响,随即而来的是猛烈的暴雨。 贺临在那张被闪电照亮的脸上,终于看不到那假笑。雨中安静哭泣的白徵,是痛苦和绝望,也是释然。一直以来所有毫无意义的坚持全在这暴雨中土崩瓦解。 [br] 安静的病房里,时不时落下的闪电,将昏暗的房间内照得亮如白昼。病床上的男人睁开眼睛,听着外面的雨声坐了起来。 他揉了揉眉心,刚在的梦还深刻地印在脑子里。他梦见了以前,把幼时的白徵送走的场景,那尖厉又可怜的哭声和苦苦哀求,令人心碎。 他欠身起来,走到窗户那儿,外面的雨疯了一样拍打着窗户。在这斑驳的夜色里,外面暴雨倾盆,狂风大作,闪电和雷声交替落下。这间灰暗的病房沉默着,眼前映出周砚山冷峻的面容,那双黑色的眼睛,似乎在透过这糟糕透顶的天气在看向极远之处。 在他三十几年的人生里,心情从未如此,像这天气一样糟糕。[br] 第二天,雨停了,天已经放晴。周砚山出院了,护士来的时候,病房里已经没有了人。他没跟任何人打招呼,顾清准批了一个月假给他,实际上现在连半个月都没到。 阿莉莎在新房住着,周砚山回了军事基地的住处。办公室外有人敲门,周砚山正在里面穿衣服,他扣完军装的扣子,让人进来。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