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炮灰反派的垮掉_17 她死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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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她死了 (第3/7页)

雒飞没有儿子,只一个老来女,被夫妻两个如珠似宝地养着。

    如若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倒也不失为和乐美满的一生。

    异变发生在半年前。无名怪症悄然席卷,不过三五天工夫,溪山镇内尽是一睡不起的病人。

    雒夫人也在其中。

    雒飞求医无路,问卜无门,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在昏睡中日渐衰弱下去。走投无路之际,他终于记起那位远在太冥海的恩人,当即准备好行李、马匹,将镖局诸事托付给女儿,日夜兼程赶往白玉京。

    谁知一去数月,留守的雒金铃没有等到救命的灵芝仙草,只等来一个道士。只身敲开镖局大门,要与她谈一桩生意。

    那道士平平无奇,既无清姿仙骨,也不清逸脱俗。白面微须,右脸拓着颗媒婆痣,神色分明是和善的,偏偏两眼上吊着一双入鬓的眉,贴着那张消瘦的脸,有股说不出的别扭,原本五分的温和也被画成十分的刻薄。

    雒金铃不认得他,却对他腰间那枚磨损得起了毛边的香囊并不好奇——那是她母亲当年亲手缝制、又亲手为夫君佩上的第一只香囊。雒飞是个念旧的人,对这无异于定情信物的香囊也是珍之重之,多年来从不离身。

    雒金铃心乱如麻,问他:“道长打算与我谈什么生意?”

    他听见雨声。

    连绵不断的雨,叮叮当当敲在瓦片上,再顺流而下,珠串似的挂在檐角。没有半点冬雨的静谧,又并非春雨的活泼,像个疏于课业的僧人荒腔走板地唱经,听得人两耳生疼、头脑发昏。

    “师父别念了……”

    于霁强忍下快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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