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春风（二） (第3/8页)

的院子，可惜如霜已经太困了，并没来得及细看，由人服侍着沐浴完毕，就躺下睡了。

    成夙府里的床很香很软，也并没有人来打扰，她睡得很好，第二天睁眼时，天已经大亮了，太yAn隔着窗子照进来，照进她的纱帐里，被化成很柔和的光。她拨开帐子来看，衣服、妆奁、盥洗的器具都已经备好了，早饭也放在桌子上。侍候她的人正在外面站着，凑成一排，很整齐的，美丽娇俏的面庞，见她醒了，上前来要帮她穿衣洗脸。

    “你们都下去吧，我不习惯人服侍。”

    她们道了声诺，排得很整齐地出去了，一边偷偷掩着嘴说笑，声音很轻，很软，很娇。

    如霜洗漱完，给自己换了衣服。成夙的人准备的是一套青sE的纱裙，一件缃h的绸质亵衣，还有一双绣鞋，她依衣服的样式一层层穿上了，却系不好最后一件外罩的纱衫。这大概是整套衣服里工艺最繁复JiNg细的一件，衣服的下摆上绣了十几支荷叶，层层叠叠，颜sE深浅变化各异，恍如画上去的一般，裙周镶着几颗明珠充作露珠，光彩晶莹，YAn冶异常，不可备述。

    反复调整都不合适，如霜被折腾得烦了，索X把那件外衫抛下，直接穿剩下的出了门。

    难得的好天气，水池边，一座台子上，一群衣衫轻盈的nV子正在那里排演歌舞，台子的另一角，一队乐师正在C动乐器伴奏。

    大概是在排演采莲的情节，又好像在赠答，如霜看那裙nV子个个面容娇美，眼波柔软如水，腰肢窈窕，步态如莲，娇娜柔弱，如不胜风，技艺也很JiNg绝，那么多难的动作，都表演得很好，不需要更多的指导，她们已经完全地投身到情境其中，配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