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委托 (第2/6页)

示这件JiNg巧的艺品，这件小东西将隐身在厚实的毛呢外套之下，它的存在更类似护身符的作用，只要触m0着衔尾蛇身上细小的纹路，总能让马歇平静下来。

    酒吧离马歇的住处不远，但他几乎没来过附近的街区。蝾螈之脚看似跟一般的酒馆没有两样，弥漫着油脂与汗水交织的混浊气味，吧台的侧方摆着一张油腻腻的橡木大桌，显然是整间店最热闹的JiNg华地点。倚在桌边的醉汉背心敞开，满脸酒气地激动惊呼；没有盘发的妇nV对着桌子咆哮，彷佛她的仇人正躲在桌子下面；满嘴缺牙的老人兴奋地对着一旁的同伴拍手，扯着嗓音大笑，没把口水喷满对方整脸就不善罢甘休。马歇压低帽沿，缓缓地挪动步伐，在空荡荡的吧台前犹豫地朝後台探望。见到陌生的脸孔，围在桌边的赌徒们纷纷对马歇投以怀疑目光，直到一位头系赭红sE印花头巾的老妇人从人群间站起身，笑盈盈地朝马歇走来，那些人才又松懈下来，回到他们热衷的活动上。

    「来来来，往这边走，人已经在楼上等着了。」直到老妇人走近，马歇才注意到她缺了半条胳膊，不过除了头发斑白之外，老妇满布皱纹的黝黑脸庞依旧JiNg神矍铄，她语调欢快，黑sE的眼珠狡诈而敏锐，显然能称职地肩负酒馆老板的工作。老板娘踩着敏捷的脚步把马歇领上窄小的楼梯，送到二楼的包厢前，马歇还来不及开口询问，这位g练的nV子又迅速钻回楼梯，隐没在走道尽头。

    从楼下酒客们对马歇的反应来看，这间酒馆平常似乎只有熟客会拜访，老板娘看见新脸孔，自然认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