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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第5/10页)
惯能从他的字里抠出字来,烟灰忘记掸:“……他给了吗?” “他说‘既死又活’是常见误区,问我要纸笔,讲了十多分钟量子叠加态的数学模型跟薛定谔方程的物理意义。” 方嵘叹服:“所以你用你大物都没修过的理科水平,去挑衅一位院士。” 殷溓语出惊人:“我故意的。这人像是内置了个决策树,浑身都是无情的if-else。很难搭话,正好诓他多说两句。” 方嵘:“……你行。然后呢?” 殷溓:“你要听?” 这句话里完全没有分享欲,以至于她感觉如果自己说要,明早她就是头条上湖里的尸体。 方嵘知情识趣,鼓掌道:“五月二四,这以后就是你俩第三次历史性会晤的重点纪念日。且会且珍惜。” “呵。”殷溓又瞟一眼,还是没有新消息,“谁知道他回我说好,而没建议我联系其他助理或司机,是我真正有戏,还是仅仅出于教养和社交礼仪。其他人大晚上要他开车来接他也肯吗?我甚至不知道他身边有无其他亲密关系。” 方嵘组织语言,正要激扬文字、指点江山,就听殷溓来了一句:“烦死,拴起来算了。” 方嵘:“……” 方嵘:“所有柠檬都是酸的,你是酸的,因此你是一个柠檬。” 殷溓皱眉:“你的三段论一塌糊涂。” 方嵘冷笑:“你的恋爱观一塌糊涂。” “你对你的直属上司毫无谦卑。” “你对你的精神导师也毫无谦卑。” “求知本身就是一种谦卑。正如philosophia不是智慧而是爱智慧。” 方嵘报以白眼:“那你有种就直接去和他讲,你爱他如同爱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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