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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忆甜思苦 (第2/3页)
黑人捉住他沾满红色涂料的指头对着合同一压,确保指纹清晰可见,拿给沙卡勒过目,等上司点头才小心翼翼收进文件夹里。 沙卡勒变回亲和的样子,说:“合作愉快。晚点我的好部下们都会来看望你的。”目光垂向摔在墙边的李响青,对部下怒气冲冲道,“你怎么敢这么对我的私人医生?!” 黑人讪讪去扶,吓得李响青揪住衣领,一个激灵就爬了起来,披头散发地缩进墙角。 孟醇看着这群人浩荡离开病房,在脑海拾起一地碎片,重新拼凑出杜敬弛的模样。 ...真他妈cao蛋。 显然李响青也被迫按头签署了卖身契。孟醇一点都不意外。 这个二把手两年前就是个野心勃勃的政治家形象,奈何上面有人时刻注意动作,他不敢轻易与本地人合作,便找上底曼营,以安保工作为由大肆筛人,但那会雇佣兵已经很少接私活了,之后也就不了了之。 现在怕是想要抓住战争的机会,悄悄组织一个属于自己的外籍团队,帮他脱离老大在本邦布下的控制,从而趁机篡取权利。 有了合同,他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跑了,凭这张纸也能把雇佣兵送上国际法庭,判一个落花流水身败名裂。 晚上,沙卡勒嘴里的好部下们都来了。 一排排熟悉的面孔摆在孟醇眼前,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底曼营,每天正午无所事事的时候。 猴子鼻青脸肿地站在他床边,模仿杜敬弛留长扎起的小揪蔫黄垂着,没再补染过的发根黑乎乎往外刺,看起来就像个没烤透的大布丁。 “醇哥。”他喊了声。 孟醇艰难地“嗯”了回去。 李响青抱着赛嘟,女孩溜圆的大眼睛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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