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4-错误和认知 (第6/6页)
白的小脸:“你是个同性恋。” 杜敬弛如坠冰窟,像是蛇被捉了七寸被人拿捏着不敢动作。 这个身份在底曼可能会遭受什么。他想不出来,也不敢想。 如果不是说不了话,他真想喊冤,跟孟醇大声解释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这么几秒沉默的空隙,杜敬弛想起跟家里断绝关系的原因竟然如此可笑。他算是被迫出柜,在夜店喝高了,叫了个鸭子,没想到事儿还没办呢,他妈先闻风赶来抓包了,大哭大闹地要他说是怎么回事。 杜敬弛脑子不清醒,怀疑自己性向不直的秘密就这么告诉了他妈,再由他妈告诉了他爸。杜泽远怒不可遏,他也因为这场乌龙无地自容,气的两个人在家一边吵一边把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最后以杜敬弛扬言一刀两断,杜泽远吹胡子瞪眼说不信他个不学无术的大草包离开家能有什么出息为结局。 知子莫若父,杜敬弛如果知道下场是这样的,那他打死都不会跟朋友去喝酒,也打死不会因为好奇就让男模压到自己身上。 因为一场无疾而终的艳遇沦落至此。 跟死神肩并肩。 杜敬弛悔不当初。 可惜此时此刻他做不到开口同孟醇解释这乌龙的一切。即使他开口,也不见得孟醇会听。 杜敬弛迟钝的大脑飞速运转。 他睁圆了一双含泪桃花眼,指指腿上的石膏,指指只能发出断续音节的喉咙,张嘴咿呀咿呀地叫。 孟醇眯起眼,判断杜敬弛的行为属于求饶:“我可以等到你拆石膏。”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