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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错误和认知 (第3/6页)
才放松下来。杜敬弛尽力从缝隙里寻找着孟醇的踪迹,希望他没有忘记两人未定的交易。 噗叽。 有人从车上踹下来什么东西。 杜敬弛对上了一双眼睛。 被血糊得分不清颜色的手就静静地贴在头颅两侧,杜敬弛周遭的空气仿佛冻结了,他控制不住地耸肩、弯腰,竭力抑制住喉头翻涌的酸意。 杜敬弛眼睁睁看着那具生不生死不死的躯体被一个人拖走,像一条巨大且笨重的蠕虫,在土黄的沙地上留下红色的黏液。 杜敬弛光是从帘子的缝隙中窥见这一条人被拖走的全过程就再也忍不住,趴在床沿干呕起来。他胃里难受,脑袋是晕的,几天下来吃不饱睡不好的脸憔悴得像吸过毒,嘴唇没有半点血色。 空气里飘来阵阵血腥味。 杜敬弛还没来得及抬头寻找气味的来源,就被猛然掐着脖子摁倒进床里。床垫只是薄薄一层草,杜敬弛几乎能感受到腰下坚硬的木板,从尾椎升腾起来的痛意疼得他五官扭曲。 是孟醇。他断掉的眉毛上亘着一道唬人的疤痕,微驼的鼻梁骨有处翻红的伤口,血浆积在周围。孟醇穿着迷彩作战服,但露在外头的皮肤无一完好,几乎都受了伤。 他眼神恐怖得像刚嗜了血的野狼,而杜敬弛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死人、一具尸体,跟刚才被拖走的人没什么两样。 杜敬弛吓得浑身颤抖,灵魂都因为突如其来的暴力出了窍。 孟醇从头把他看到尾,审视着这个城里来的大少爷。 每次别人进门,杜敬弛都会下意识去看他们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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