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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火 (第4/5页)
的枪塞猴子,站起身,抻了抻腰:“你把脑袋染的五颜六色给谁看哪?” 大虹接过另一把枪,准心干净得像换了块新玻璃似的,她放下来,朝阿盲笑夸:“老狙击手擦的就是干净!” 女人小麦色的皮肤覆着一层细汗,时橙时黄,被火烤的。 猴子往杜敬弛头顶一拍:“哎!跟你说话呢,你看我虹姐干什么!” 杜敬弛哎呦一声,气冲冲道:“谁偷看了!” 大虹浓眉略跳:“偷看我干什么?” 杜敬弛憋了半天啥也没说,又恶狠狠哎哟一声。 阿盲显然觉得他们无聊得很:“老欺负人一小孩。” 杜敬弛回:“我二十五了,哪小了?” 猴子模仿他回嘴的样子:“我饿死舞呢,哪小惹?” 大虹笑的直拍膝头,笑声爽朗豪迈得杜敬弛自愧不如。大虹小臂搁在岔开的两条大腿上,眼角的纹路仿佛是条半透明的小鱼尾巴,给这张戾气的脸增添了几分近人的女性特质。 她在杜敬弛耳边笑,杜敬弛一点儿没觉得冒犯。 猴子坐回大虹身边:“喂,你喜欢大虹?” 杜敬弛五个指头猛插进红发里来回拢了一阵,说:“关你屁事。” 猴子再次歪头凑到杜敬弛跟前:“我cao,你真他妈喜欢啊?” 大虹抱臂,两条腿伸长了交叠在一块,身子微微后倾:“可别,孟醇听见了等会得来找我要说法。” 杜敬弛闷声朝猴子道:“大虹长的像我姐,觉得亲近不行啊。” 猴子坐回去,拍拍大虹的背:“醇哥不会找您麻烦了。” 大虹斜睨他,淡淡道:“谁敢?” 猴子自知说错话,挠挠头:“啧,我就开个玩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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