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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也不知该怎么花,跟着老管家出门采买,喜滋滋地举着两串糖葫芦回来,少爷尝了一口就被酸得直皱眉,龙傲天接过来舔了舔,自觉分明就甜得很。 第五下,第六下,手下的肌肤已经发烫,摸上去少爷就会轻轻地颤抖,似躲似迎地,xue口也被绳结磨得发红,已经有些跪不住,直往一侧歪。 少爷眼下有一颗泪痣,老人们都说这样的人眼睛软,心也软,见不得人受苦,可叹却偏偏生在这乱世。 老爷那年在海上遭了难,信儿传回来夫人就一病不起,没过三七就跟着撒手人寰,刘府一个月里接连办了两场丧事,少爷眼见着瘦得纸片一般。 商会里其他人逼上门来,那一船的货物本金不菲,半数是众人所筹,半数自银行贷款,如今竹篮打水,总得有个罪魁祸首叫人宣泄怒气挽回损失。 老管家气得直哆嗦:“诸位与老爷也是半辈子的交情,却在这当口欺我家少爷年幼!” 众人再是讪讪也不曾让步:“倾了家底跟随刘老爷,如今家小已是揭不开锅了。” 少爷站在门边,一手撩起帘子,一张脸比孝衣还白:“刘叔,把库里的存货并南边的铺子卖掉,抵给众位叔伯。” “少爷!” 人群里领头的那位闻言先是沉默,终究还是硬着头皮:“还得烦请刘少爷签个字据。” 老管家挡在他身前:“……欺人太甚!” 少爷轻轻摆手,“傲天去磨墨罢。” 第七下打得有些重,少爷一下子歪倒在榻上,躬着身子忍不得痛,泄作半声惨叫,哑着嗓子直唤傲天。 龙傲天俯下身,在他唇上轻轻吮吻,又帮他擦去额际的冷汗,将他重新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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