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清歌妙舞，角斗取乐，阴阳逆转的变化之术 (第2/5页)

严。

    顾瑜先前还无意欣赏，现在却是已经看得痴了。直到乐声骤然停止，少女的舞步也戛然而止，尘埃落定，闭眼垂手，呈现出忧愁和肃穆交织的宁静神情。正是——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他满心震撼，却不知该如何赞赏，只能干巴巴地夸奖道：“跳得真好。”

    玄弋饮尽了杯中残酒，朝少女伸出一只手，笑着道：“客人夸你呢。”

    花颜依旧皱眉不展，却乖顺地上前攀住那只尊贵的手掌，被玄弋轻轻一拉，顺势就坐在了他的桌席之上。她脚踝以下的肌肤都被刺破流血，伤痕累累，却像是对此有些难堪，苍白双颊上浮着一丝羞怯的嫩红，拼命想要藏起那双脏污的脚。

    见顾瑜好像有些同情似的盯着她赤裸的双足，玄弋忽然问：“你喜不喜欢她？若是喜欢，我可以把她赐给你。”

    顾瑜吓了一跳，连忙拒绝。花颜更是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哀恳地望向主人，却不敢说半句话为自己求饶。

    玄弋看也不看她一眼，支颐笑道：“不过我可得事先告诉你，小瑜儿。我这姬妾原本是个男子之身，后来被我用变化之术转为女身，精心调教了好几年，才变得这般温顺可爱。你若是介意，那便罢了。”

    顾瑜目瞪口呆地看了花颜一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变化之术？转为女身？这都是些什么离奇古怪的法门？

    但他听到玄弋最后那句话时，还是松了口气，忙不迭道：“介意，介意。多谢师尊的美意，这个就算了吧。”

    玄弋只好略微遗憾地表示作罢，然后挥挥手命花颜退下。让方才那个传菜的魁梧青年走上来。顾瑜看得心惊胆战，不知道师尊还想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