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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愣地看着他们,然後想,得救了啊。

    一起活下来了。

    我嘿嘿傻笑一声,明明是笑着,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滚落,我啜泣:「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太感谢了??」

    牵动到腹部的肌r0U,C,有够痛。

    好开心。太开心了,开心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名字叫布布的小nV孩喊:「南嬷!叔叔怎麽哭啦!是不是伤口太疼了!你快看看!」

    「小朋友去外面玩!」南嬷拿J毛掸子撵她出去。

    老尤和大尤是住附近的兄弟党,没成婚,一个年近五十一个年近四十,务农的。

    他们说这一带都是务农的,靠农活赚钱,b较特别的是南嬷,南嬷是农村的医生,大小病都给她处理,帮人看也帮动物看。布布的爸妈都没了,跟着南嬷生活,纵使双眼失明,但耳朵特别灵,昨天就是她听到遥远的地方有人在求救,拉着大尤他们去田里找。

    大尤:「吓Si了!以为你们Si了!把你们从花田里拖到房里,一条路上都是血。」

    老尤:「累Si我这把老骨头啦,不管了不管了,等你们康复啊,正好可以帮我cHa秧!」

    也许太久没见过外地人,他们天南地北地聊,热情又好客。

    南嬷说他们太吵,也撵他们出去,听南嬷说才知道我们已经睡一天了。

    外面是大尤和布布唱歌的声音,五音不全,却充满活力。布布童言童语地说,她唱的b鸟儿好听呀!大尤很捧场的鼓掌。

    这是一间很简朴的木房老宅,南嬷直接说:「你们身上的疤真吓人,命真大,这样也Si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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