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65鸣冤 (第2/4页)
百人以上的手印,这种无需做担……因为这份状纸送到帝王面前,已经是有了无数血泪和代价。 而现在,就正有一份摆在了这朝堂之上。 梁蕴墨知道那上面有他的名字,也知道姜渝刚刚的话是在讽刺他,却依旧气定神闲回了那句“水能载舟”:“先人之政要,自有其道理。” “梁相颇有心得体会啊。”姜渝淡淡的语气反而威压更重了,不过不是用来压梁蕴墨的,是用来压朝堂上其他人的。 虽然姜渝数日未上朝,今日身体似乎还是孱弱得很,但多年积威震慑力度还是很大的,况且,那份大状上的名字……不少。 姜渝眼见要发怒,却又在蓄势待发的时刻突然沉静:“梁相,你念了这大状吧。” “是。”梁蕴墨施施然地走到了跪伏的侍从前,拿起了那份状纸念起来,甚至语调还抑扬顿挫的。 梁蕴墨的脊背是挺直的,骨子里还是含着那股傲然,念的是字字泣血的状纸,看的是饱含悲愤的墨迹,见的是残缺却是实打实的血手印,哪怕这上面有他的名字,却似乎置身事外般很顺畅地读了下来。 独独在念到第一个名字“梁蕴衡”时,梁蕴墨神色有些许动容。 待最后一个字落下,梁蕴墨把状纸折起,向姜渝深深鞠了一躬。 “随着这份状纸奉上的,还有大批的物证,人证也在核实后由官府护送至京城。”姜渝扫视了整个朝堂,最后目光死死落在了梁蕴墨身上,“各位可有异议?”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