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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和老公白月光车震被用各种姿势榨汁 (第6/6页)
身体相应的部位随着话语开始发热,就仿佛内里真的多出了那样一个器官一样,正被那根持续进出的rou具反复jianianyin捣干。 “不、啊、不要再……嗯……再说、呜……”从唇齿间泄出的话语断续而破碎,几乎要淹没在哽咽的哭音里,驾驶座里的空间又太过狭小,哪怕只是挣扎的动作稍大一点,就能磕碰到周围的硬物,企图找到其他支撑的手,也只能徒劳地在车窗玻璃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陶青山在将自己溺毙的欢愉当中抽泣着、哆嗦着,别无他法地去亲吻苏暖白的下颌、脖颈和嘴唇,乞求能够从对方那里获取任意一点放过自己的怜悯。 ——理所当然地换来了将肺部都彻底抽干的深吻。 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在失去了那持续的话语掩盖之后,在车内响到出奇。陶青山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果,被身下看起来应该处于被掌控位置的人,以各种方式挤压、摁碾、揉捏,自内里榨取出汁液。 又射了两次的yinjing已经彻底没有办法勃起了,却还在断断续续地往外流水——顶一下,就流一点,流出来的,却不知道究竟是黏腻的腺液,还是更彰显了脏污与yin乱的尿液。 但苏暖白仍旧没有半点给他休息时间的意愿。 放平的椅背又重新调了回来,获得了支撑的男人把瘫软成一滩的陶青山压在方向盘上,用另一种姿势,把他从里到外又品尝了一遍。 直到陶青山有上衣保护的腰背,都被铬到泛红发疼,这个不再斯文从容的音乐家,才叼住了身下猎物的脖颈,将标记自己领地的粘稠jingye,射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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