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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26 妓女和P客 (第1/5页)
细细想来,我也算不得多乖巧。 撵鸡逮鸭的童年不记,我在上了三年小学后也有过叛逆。不是不爱学习、也不是谈朋友在作文本上写“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少年是最渴慕成为大人的时期,小姑的高跟鞋是比棒棒糖还要迷人的诱惑品,即便曾有过当男孩的嘱托在前,我也踩上细细的尖腾空在高处。 我畅想的童话里,确鲜少握过刀剑。 现在,我朝着祝余的方向行进,久不打扫的小巷里扬起尘灰,随潮热的空气将我打扮得扑簌簌。林禅语传来的影片里有一处很显眼的标记,那是不怎么观察西区的我也知道的地方。砍刀的刃刮在断裂的水泥路面上,刺耳的声音断续破碎。我蹲坐在尚留夜雨的旧蓬帐下面,听到为首的人一声阴邪的“那家伙躲哪里去?” “腹部挨了一刀,还觉得自己能够跑掉?” 我不知道祝余的伤势有多严重,但听加害者的语气情况肯定不能算好。战栗是身体在面对危险的本能行为,我捂着嘴巴,劣质的口红香味通过封闭的空间钻进鼻腔。愤怒尚未消退的,我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看着那些人跨过外面的街巷。 祝余……空荡的街口,一道像细线一样的血痕在天光的作用下迅速干涸,成为水泥路上又一个疮疤。林禅语的电话打来。“虞生!”她很少如此严厉地批评我,“你疯了?!” 我想我的话大概是很冷静的。“jiejie。”我对林禅语说,“拜托你帮我找到他。” 祝余是我捡回来的,比我的项链和珠串大很多的所有物。他是有呼吸的、会说话会让我开心的生命个体,是我在近乎绝望时得到的、可以抚育的最好选择。而今,他又成了我喜欢的人。不论从哪个角度,不管该怎样认为,我都不能让他孤身陷入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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